“滚蛋!”萧芸芸翻了个白眼,“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?你睡着了我刚好在你旁边这种事,永远也不会再发生了好吗!”
许佑宁朝着穆司爵的车尾比了个中指,转身跑回屋,看见穆司爵要的那份文件躺在茶几上,心想趁着穆司爵没走远给他打电话,他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:“放你那儿,明天带给我。”
她喜欢这样抱着苏亦承睡,舒服又有安全感,还能满足她小小的独占欲。
“我要看我外婆出事的时候,你们在我家搜集到的证据。”许佑宁冷冷的盯着警察,一字一句的把话重复了一遍,末了接着说,“我知道这不符合规矩,但是我听说,进我家的是穆司爵的人。穆司爵在G市可以呼风唤雨谁都知道,所以,我有理由怀疑你们把我外婆的死判定为意外,是因为忌惮穆司爵。”
“我不!”许佑宁手脚并用,树袋熊一样缠着穆司爵,“除非我摘到果子了!”
许佑宁已经习惯穆司爵的目中无人了,假意讽刺:“这么有把握,不会是因为这次没有竞争对手吧?”
莫名其妙的,沈越川的心情突然好得要飞起,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完一天的工作,下班后大手一挥:“聚餐去,我请客!”
“不是……”沈越川试着擦了擦萧芸芸脸上的泪水,“你哭什么啊?”
帮佣的阿姨却是一点都不奇怪见到这种画面,给他们盛好汤饭,然后不远不近的站到了一旁。
虽然早就料到了,问穆司爵也不过是为了不让他起疑,可当真的确认,许佑宁的心还是凉了半截。
陆薄言云淡风轻的说:“只是过去的正常水平而已。”
陆薄言看着她酣睡的样子,唇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
穆司爵?
可是,在去医院的路上,许奶奶突然去世了,随车的医生医术高超也措手不及。
激将法虽然俗套,但在萧芸芸身上却是奏效的。
不过,许佑宁并没有后悔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