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径直走到程子同面前,不慌不忙倒了一杯水递给他:“醒醒酒,然后回家。” “拜托,都过去两年了,我自然是没事。”
“钰儿,钰儿!”她登时清醒过来,后背激出了一层冷汗,她又喊道:“严叔叔,阿姨,阿姨?” “哗啦”一声,杯子碎在了地上。
“于总。”符媛儿站在门口叫了一声。 “为什么?”
符媛儿一头雾水,忽然,从这个角度往病床看,枕头底下赫然压着一个信封。 于翎飞霍地站起准备离开,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她连车也不要了,和程奕鸣保持距离绝对才是最理智的做法。 听到程子同这么说,符媛儿实在忍不住,说道:“干嘛要怕她?”